至于为什么叫那家伙脑花?十枝不记得了,隐约感觉听谁说过脑袋上有缝合疤痕的人头颅打开里面是个会说人话的脑子。

十枝没在那处屋顶停留太久,小歇一阵后,他重新启程。

对于夏油杰对他身体状况的追问,十枝空置之不理。

的确没什么好说的,他的情况自己清楚。

——他在沿着一条不归路前行。

——这件事他没有跟任何人说。

他本身就不是爱把所有事情都告诉他人的性子,即使是缠上狗卷棘后有了可以交流的对象,十枝依旧是有所保留。

这黑色粘稠液体与其中蕴含的能量带给他的不止是利处,更多的是一柄双刃剑。

大概是力量使用得多了,他隐约感受到了同化。

以及,他最终的归宿会在哪里。

想了想,十枝沉闷地笑出声。

渺无人烟的空旷街道上忽然响起了有些神经质的笑声,笑意一阵高过一阵,达到高潮时戛然而止,随后急转直下收声以一抹轻笑。

轻得像一根羽毛般,若即若离。

反正不会比“被死亡”成就神明更差了,现在的区别就是他会站在哪里。

是狗卷棘的身边,还是狗卷棘的对立面。

之前说过了,东京现在是个魔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