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松开了白昼,双脚稳稳踩在地上后面向白昼,然后伸出手重新把白昼紧紧抱进怀里,声音有些颤抖地轻轻说道:“辛苦了。”
他的声音,就像是要哭了一样,隐隐都有些哽咽。
“你太敏感了,太宰。”白昼说。
“我在替小小姐难过哦。”太宰治回答道。
“……”
“为过去的小小姐。”
“谢谢。”
“当然,我们是朋友啊。”
是啊,我们是朋友啊,最重要的挚友不是吗,为已经无法流泪的你而哭泣不是理所当然的事吗?如果我为你难过够了,那么你是否就不会那样难过了。
“我哭过了,太宰,不用太担心我。”白昼低头靠在太宰治肩上,三年过去,曾经孩子气十足的少年也长高了不少,她轻轻地说道,“已经哭了一场,还任性地发泄了一次,所以已经没事了。”
“在东京也交到了好朋友吗?”太宰治有些醋意地问道。
“不……我不知道。”白昼眼中有些迷茫,“我不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