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昭耸耸鼻子,显然很好奇食物的味道,乖乖张开嘴,发出“啊呜”一声,将粥一口吞下去。
温热的小米粥香甜可口,暖了满是酒液的胃,十分治愈。
“好吃,你也吃。”她笑着将男人再次伸到面前的手推回去。
她这幅娇憨的样子落在他眼中简直令人又爱又恨又担忧。喝醉了的女人格外听话,要是被别的男人看了去,光是想想他都要发疯。
“以后不许在外面喝酒,”他想了想,又补充道,“只有我在身边的时候才能喝。”
这个时候,昭昭忽然记起男人叫她不要说话,便紧抿着嘴,看着他一言不发。
霍翟奇异地捕捉到她的脑回路,被气笑,“你现在怎么就这么乖?”
一碗粥喂她下肚,自己也在昭昭期盼的眼神中喝了几口,然后将女人抱起来去卫生间洗漱。让昭昭坐在浴室的凳子上,他在洗漱台上找出卸妆湿巾,这还是之前为她准备的,谁知道女人居然有胆子搬出他的房间,而他竟也放任她住在别处。
冰凉的湿巾擦着昭昭的脸蛋,霍翟担心卸不干净,怼着她的眼周擦了一遍又一遍,直到将原本就绯红一片的眼尾擦破了皮,听到一声轻呼,他才收手。
昭昭原本靠着墙壁快睡着了,倏然被磨破了皮,卸妆液渗入其中,有一点痛。下一刻,温热的毛巾覆上脸蛋,脸上残留的卸妆液被擦净后,人被拉着站起来,手里被塞了一把牙刷,她闭着眼睛自动刷起了牙。
一番折腾下来,她迷迷糊糊地走出卫生间,逮到一张床就躺上去拥着被子睡着了。
做了一夜老妈子的霍翟清理好自己,落在灰色大床中间隆起轮廓的目光变得复杂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