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碧抬眼，看着素贞，问道：“许夫人是故意要与我为敌了？”

素贞摆了摆手，温和道：“世上本就没有敌人，只是心中的那份执着罢了，如碧，你伤不了我，我也不会伤你，只是，希望你不要再控制蛊虫，去伤害顾诗倾了。”

如碧看着素贞，问道：“为何？”

素贞莞尔道：“这件事，言宸还没有给你说吧。”

如碧瞪大了眼睛，起身拉着素贞的袖子，急急问道：“言宸做了什么？”

素贞低着头，惋惜道：“他正在转移那蛊毒，是要把蛊毒强制在自己身上。”

如碧一下子瘫了，喃喃自语道：“顾诗倾一回来，真的什么都变了？”

素贞连连点头，叹息道：“如碧，你身为苏州蛊娘，本就该对这蛊毒负责，可是你拿着情蛊害人，就该承担此事的后果。刘婉容强迫你之事，你大可以向官家说明。”

如碧苦笑道：“官家？我做的本就是谗害生命的，去面见圣上，也只有死路一条。”

素贞皱了皱眉，看着如碧，问道：“莫非，刘婉容利用这件事，威胁你？”

如碧点了点头，说道：“算是吧，我、谢墨含、张清泠、言宸、顾诗倾是从小一块儿长大的，让我做这些事，我又何尝愿意。”

素贞看着如碧，问道：“你心中还有一丝怜惜？”

如碧知道自己说的太多，连忙否决，说道：“不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