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凉一愣,随后好笑道,“为何你们武兽总在这时候着火,玄兽却一点影响也没有?”
“先别急着笑孤,入冬后你就知道错了。”太炀叹了口气,抬起尾巴一卷,把这只不安分的玄兽放到岸上,尽量离远一些,免得自己控制不住。
越凉当然不会乖乖听话,最多是变回人形,又欢脱地跳进水里,把太炀当成浮板坐,摘了枝香兰开始洗澡。
人形的重量比兽形轻很多,太炀安静地浮了一会儿,就冷静下来了。
越凉一边洗澡,一边同他商量着,“明天我打算带他们去做风干肉,但我只记得名字,完全忘掉做法了。阿郎明天一起去”
帝君不太喜欢和族里的小辈们混在一起,事实上他谁都不关心,只想呆在自己身边,这次应当也一样。
越凉满怀期待地等着。
果然,对方欣然答应,“允了。”
帝君总是这样的,顺着他的意思来,让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是以他胡闹到现在还没出事,也从未遇见过困难。
某种意义上,他被保护得很好。
越凉搓着太炀龙耳朵后面,薅下来一把厚重的龙鬃,在手里比了比长度,觉得或许等他换完毛后,攒下来的鬃毛可以做一件大氅。
越凉办完他的私事,同太炀一起回到族里时,藏离正好过来找他。
藏离在欢闹的玄武外围找了一遍,没有看到越凉的身影,于是向旁边的小玄兽打听,“敢问你们祖神去了哪里”
小玄兽正喝得高兴,迷迷糊糊想了一下,高兴道,“方才有武兽见祖神回了殿,或许祖神要休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