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为什么要帮助他呢?”周碧娟放下手机,微笑起来,表情却是扭曲的,“谢家的小孩摔断了腿。”
“看来他还有别的同伴呢。”
客厅刹那间陷入死寂。
秦郁先是一怔,然后徒然升起一阵愤怒,他压住那股火,对周碧娟道:“你为什么确定这件事一定与初阳有关?没有证据的事情,还是不要乱说最好,季夫人。”
“除了他还能是谁?”周碧娟指着初阳,对方只在最开始听到谢河出事了时抬了头,然后就默默垂着头,“只有他和他们有矛盾。”
“看来你对什么都很清楚,而你放任了季知时和谢河的小动作。”秦郁挡住初阳,“应该也看见了那个帖子,也该承认你那个儿子的仇人着实不止一两个,对吧?”
“现在,如果没什么事情,可以离开了吗?”
秦郁做了个请的手势:“或者我请你出去。”
周碧娟没有再说什么,她只是睨了初阳一眼,带着几个保镖走了。
当门咔哒锁上,秦郁皱着眉头去看从周碧娟接完电话就一直沉默着的初阳,对方好像又变回了那副死气沉沉的样子。
“没有什么要和我说的吗?”秦郁等了一会,问他。
初阳像是有些呼吸不过来似的,扯了扯卫衣前领,不自然地偏开头,却不敢看他。
他像是犯了错的小孩。
秦郁手撑着冰凉的饭桌:“那我来说。”
“季知时死的那一天,你是故意让我看见的,为了吸引警察的注意力,让闻香离开旧教学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