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你们出来了?”蹲在外面的秦子杰见他们出来,立马站起来问秦郁,“情况怎么样?”
“一般。”秦郁道。
严老板到亮堂的客厅,一屁股坐到宽大的真皮沙发,对他两人道:“大师坐,小兄弟也坐。”
“我儿子身上的东西……都怪我太贪心了。人到中年,妻女也死了,唯二看重的就是财富和儿子,哪个都放不下,结果都出了问题。”
这不是活该吗?贪图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总是要付出代价的。
秦子杰腹诽。
只是可惜他儿子替他受了无妄之灾。
秦郁却奇怪另一件事,他在严老板身上什么也没看见,这样一个与鬼做交易的商人,养着鬼的人,他却找不到邪物在哪里。
“严老板,所以你儿子经历了什么,可以说吗?”秦郁打断他似是而非的话,对方说了半天都没提到重点,无论是招鬼还是交易都说得模糊。
“当然……”严老板无意识扣着手指,“我儿子读书是不住这边的,我也乐得让他远离这些。”
“但是有一天,他突然半夜给我打电话,说有人在窗外看他。我信这些,当天就把他接回来,也请人看了,庄园布置得上心,有些辟邪作用,所以有段时间安宁。”
“半个月后,我儿子就告诉我,他梦见了……有人在找他,问他在哪里。”
“我当时就想到了自己做出的交易……那个东西来收取报酬了……我就想着把他藏起来,又请人在地下室贴了符咒,其实床底也有,就是为了隔绝那个东西的窥视。”
“但他还是被找到了。”
“他身上开始长那些诡异的人面疮,每天就和我说好痛好痛,一闭眼就能感觉有东西在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