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美人竟然这么值钱?”
“哈哈哈哈哈……漂亮倒是挺漂亮的,不过是个小男孩……不过那些贵族不就好这一口?”
男人们相视一笑,碰杯喝酒。
那个人才继续说:“不过呢,这个可不能送给那些肥头大耳的贵族。”
他神秘地一笑:“比起当个花瓶,他可有更大的作用。”
然后又是嘻嘻哈哈一阵,任别人再怎么不信追问,那个人都不再说话了。
秦郁皱起眉头。
昏暗的地下,喧闹的声音交杂,墙壁上的挂钟往前走了一小节。
醉醺醺的矮个男人跌跌撞撞站起来,推开几个人往外走。
“你今天走这么早?好东西还没来呢……”
“嘿……下次再来,下次来。”
等矮个男人出去,桌上几人对视一眼,站起来跟了上去。
“大人这就走了?我们的表演正要开始呢。”卡娜莎又和另一桌男人喝完一轮,微醺地靠过来往起身的秦郁身上贴。
这样一个好男人,可不多见。
“呀!”
她惊叫一声,脖颈上感受到尖锐的冰凉,对上对方冷冰冰的碧色眼瞳下意识噤了声。
秦郁冷睨她一眼,收回手,冰锥融化成水滴落。
那种不入流的魔法师,靠些下三滥的手段在圣都谋生,过得拮据而不体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