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仁完全没有搭理他。
和文浩一起把文朗送进了房间里。
因为药已经完全起效,文朗渐渐开始睏了,被安置到床上,看好仁为自己盖上被子,他低低声对好仁说了一句:“我刚才是开玩笑的……”
好仁手上的动作一顿。
好仁抬眸看向了在床的另一边面对面帮着忙的文浩,末了,淡淡对文朗:“我知道。”
别说用脑袋想了。
用膝盖想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你睡吧,我走了。”
好仁对文朗说了之后,和文浩一起,出去了。
文朗的意识渐渐远去。
但是,双眼朦朦时,他还在目送着好仁。
他刚才之所以这么放肆,是因为,他觉得在好仁面前,不用再装。
他在长辈面前装好儿子,在兄弟面前装好兄长,在外人面前装好男人。
只有好仁知道,他骨子里其实是一个坏人。
既然知道,那就不用费心思去掩饰。
所以,他才敢这么过份地逗着好仁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