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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朗一时间想不起来,末了,看好仁表情,他这才想起是怎么回事。
“可是我没有偷出来啊。”文朗对好仁:“我只是把它藏在威廉庄园那个会客厅的沙发垫子下面。”
好仁听来一怔。
他最后一次见那幅画是在阿贵另外租住的酒店公寓里。
阿贵认定那画是威廉寄给他的,认为威廉是在故意炫耀从他手里夺走的东西,自觉被辱,所以很是暴怒。
被撕毁的画作早已被阿贵付之一炬。
但是好仁想起那个时候的阿贵,依然心有余悸。
“……我不想谈这个问题。”
好仁难掩的恐惧语气让两位还打算继续数落对方的少爷闭了嘴。
虽然好仁没有说,但是他们都感觉到,好仁应该是想起了一些痛苦的事。
文易还记得去救好仁时,目睹到的惨况。
他一把把好仁揽进了自己温暖的怀里,以高大的身躯给予安抚。
好仁却不领情,从他怀里挣脱了出来。
文易把这一切都归咎为文朗在这碍事,眼往文朗那一瞥,不耐:“滚!”
文朗就真的一个大写的看不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