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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某早茶坊二楼,刘载文正坐在一群年轻学子中,听他们讨论学问,针砭时弊,时而欢声笑语,时而针缝相对,相持不下时,就会看向他,“子文兄,你觉得谁说得对?”

每当这时,刘载文就会放下手中的杯子,轻轻一笑,“谁得都对,谁得也都不对,你们只片面的讲了自己所想讲的,并没有圣人的若大心怀,所以我不评你们谁对谁错。”

“子文兄,你又这样……”

刘载文轻轻一笑:“子曰:不患人之不己知,患不知人也。(论语名句:不怕没人了解自己,就怕自己不了解别人。)”

问者诚心道,“圣人之言有理乎,有理也,子文所言极是,我等狂妄了。”说完,拱手作揖,表示自己服气,实孙上内心到底服不服,只有他自己知道了,反正把马屁拍得不动声色,这就是他们这些臭文人的本事。

“温炳兄,何必谦虚。”刘载文笑道:“你刚才一一举证,还是很有说服力的。”

“还是子文兄一语中的,我不如子文。”

一场针缝相对的辩论似乎结束了,刘载文的小厮靠到他耳边,“爷,大街上有热闹可瞧。”

“是嘛!”刘载文的声音似乎大了些。

众学子听到有热闹瞧,连忙朝茶坊窗口朝外面看过去,可惜什么也看不到,“咦,那有热闹可瞧?”

“回各位公子们,热闹不在这条街上。”随从马上回道。

“那在那里?”

“去往东城南的大街道上。”

“什么热闹?”

“是北……”小厮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刘载文打断了,“再过大半个时辰,就要到中午了,不如我请各位搓一顿。”

“子文兄,那怎么好意了,又让你破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