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跨上车,绝尘而去。
已经是九点多了,时翘却还没回来。
时商脸色不是很好,“像什么话?五点多放学,九点多了还没见人影,又跑出去野了。所以说这农村长大的孩子,家教真的有问题。”
时母一边给时商换茶水,一边搭话:“就那两个乡下人,穷成什么样了,每天吃了上顿没下顿的,光担心饭钱都不够操心了,哪有时间管孩子。时翘这孩子,就是野生野长,被毁了。”
“也许翘翘遇有事呢。”时柔规规矩矩端茶坐着,说话也是柔柔的,欲言又止地看着父母。
“她能有什么事?”时商听出了点门道,追问,“她是不是在学校闯祸了?”
时柔失言般睁大了眼,满脸纠结,好半天才支支吾吾道:“也不是。就是上午她就不在学校了,自己出去了。妈,我还是有点担心翘翘,给她打个电话吧。”
时柔说着,掏出手机准备打电话。
“不准打!”时商喝住她,“不用管她!才多大点,就翘课出去玩?她不要脸,我还要呢!”
时柔顺手拍着时商的背,让他消气,“翘翘从小在乡下长大,来了a市,新鲜,想要出去看看也是正常的。她可能不知道我们家有门禁,我跟沈励出去玩,都会让他八点准时送我回来。”
她像是闲聊一般的话,却让时父时母的动作都顿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