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翘,你怎么说话的?柔柔是你姐姐,她关心你,你还阴阳怪气的?而且再说了,你当着全校的面出那么大的丑,谁不知道?我们时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时母看着她,眼里有毫不掩饰的嫌弃,“时家也不是菜市场,不是你说走就走,说回来,我们就会要你的。得让你长点教训!”
“我不想回时家,也不是来求你的。”时翘挠了挠额头,不知道怎么说,“时太太,你想想你刚才的话。如果我在外面受委屈了,回去找你们哭,你们会庇护我,安慰我,还是骂我丢脸?所以你觉得,我为什么还要来求你?欠骂?”
时母想起自己的话,宛如被狠狠扇了一巴掌,也被时翘堵得说不出话来。
她心里有点发虚,但还是虚张声势地喊着:“那你来这里做什么?自己出丑还不算,还要出我的丑?”
“我有重要的事要做,跟时太太没什么关系。”
时家人好像跟沈励患了一样的毛病,总觉得她离了他们就活不了了,不管她怎么解释,他们都迷之自信,觉得自己非他们不可。
时翘对她已经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了。现在的时翘跟以前的时翘简直判若两人,以前唯唯诺诺的,现在好像完全不将她看在眼里。
如果说以前时翘在她面前小心讨好的模样都是装的,那现在就是装都懒得装了,好像她都不值得她装一下了。
时母气得哆嗦起来,“时翘,你现在是什么态度?对妈妈就是这样说话的?你还真以为可以跟我们断绝关系?”
时母气急,扬起手要打时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