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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捉住她的手,意味深长道:“你到底还是怕了,是吗?”

林秋曼往他怀里钻,回避道:“奴什么都不怕,就怕掉脑袋。”

李珣轻抚她的背脊,“我说过,不会要你的脑袋。”

“可若奴不听话呢,殿下会打奴吗?”

“我不打女人。”

“不听话也不打?”

“不打,我只会小小的惩罚你。”

林秋曼知道“惩罚”两个字的含义,用男人惩罚女人的方式。

没隔多时,吴嬷嬷敲门问:“小娘子可找到珠花了?”

李珣回道:“在我这儿。”

吴嬷嬷进屋,林秋曼继续服侍李珣穿便服,手脚依旧不够麻利。

知道两人情趣多,吴嬷嬷把床铺整理好就出去了。

林秋曼系玉带道:“年后殿下可莫要食言,奴忙着呢。”

“你又忙什么差事了?”

“不告诉你。”

“你倒是有出息了,市井坊间都赞你了不得。”

林秋曼忽悠道:“殿下是天上的皎皎明月,奴现如今还是泥泞泼皮,若要与殿下匹配,奴也得努力挣名声才好。”

李珣被哄乐了,“你倒是长出息了,知道往上爬与我匹配。”

林秋曼:“殿下是大陈最好的儿郎,不管殿下信与不信,奴终有一天也会让世人称赞我林二娘是顶好的娘子,是能够站在殿下身边受敬重的人,而不是倚靠殿下的权势得人尊重。”

这话李珣爱听,“野心倒不小。”

林秋曼:“仰仗人敬重那有什么意思,自个儿去挣来的尊严才是士族风骨,那才是我林二娘贪图的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