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想要按住利修后背出血的地方，然而沾满了一手猩红的血迹，血仍是止不住地在流着。

张天师蹲下来查看利修的情况，很不妙。

利修被带着符咒的黄铜法剑刺中，他也无能为力。

“利修这次……恐怕……”张天师轻轻摇摇头道，“我也没有办法。这法剑的伤害是不可逆的。上次那个恶鬼你也看到了。”

程晓悦不敢相信地看着张天师，忍不住放声痛哭起来。“利修，不可以这样。”

张天师帮利修拔下黄铜短剑，解开他身上束缚着的法绳。

浑身的疼痛感有所减弱，但此刻利修已经极其虚弱，几度闭上眼睛难以睁开。

程晓悦轻轻拂去利修脸庞上沾着的血水，语带哭腔：“利修，不要离开我。别这样，这不是真的。”

利修听到程晓悦难过的声音，勉强撑开眼皮。

他拼尽全力地想抬起爪子，碰碰程晓悦的脸，让她不要难过。然而爪子才抬起一点点，就无力地掉了回去。

利修此刻除了在心里狠狠咒骂小说精坑爹之外，真是别无他法。

看着程晓悦这幅模样，他心里真的很难受。

张天师在一旁看着也觉得这对这两孩子太残忍了。

“真的没有任何办法了吗？张天师。”程晓悦心有不甘地再次问了一遍。

张天师摇摇头，即使再问一百遍，他也没有办法。这种程度的伤害，怕是神仙也治不好了。

不过他倒是想起前些日子利修跟他说的话。“利修曾经跟我说他是从另一个世界来的，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当时利修说完他还觉得利修是在开玩笑逗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