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不是我们楼上住着的那个走私毒品贩子?”

他听到一只虫在颤颤巍巍地跟身边的同伴说。

“谁,谁知道呢,你去看看……”

“我这辈子还没见过死虫啊。”

“只有一颗头,那身子呢?身子去哪儿了?”

“不会是被吃了吧?听说这种地方很多隐藏的变态,专门吃虫肉的那种……”

秦斯默了默,拨开虫群。

一些胆大的虫还围在不远不近的地方。

卢比正蹲在那颗头颅旁边,端详着那被冰霜裹冻着的狰狞扭曲的五官。

透过那一层冰霜,他仿佛能想象到这只虫死去前遭受到痛苦与绝望。

突然,一只冰冷苍白的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卢比被吓得几乎跳起来,意识到那是某只虫的手之后,怒气窜生,扭过头就要开骂。

然而一回头就对上了少年黑曜石般冷漠的眼睛。

“劳驾,让让。”

卢比张口结舌,脸涨得通红,条件反射地后退了两步,身后几声惊呼,他一个趔趄差点一屁股坐到那颗头颅上。

他们昨天晚上还一起讨论过这个容貌俊美,却总是神情淡淡的雄虫狱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