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也正是在这时,林同得知了雄虫权益保护协会被立法中心告上了审判庭的事情。

同样处于水深火热中,一个是被掌握着一手黑料的敌人穷追猛打,一个是随时随地都有生命危险,两只虫难得地有了几分患难与共的感觉。

假如说两只虫能一直保持这样的趋势合作,兴许还真能够多坚持一段时日,但不过是两三天过去,林同就发现了不对劲。

一天晚上,苏锐回来后一张脸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一进来二话不说就给了林同一巴掌。

林同被打懵了,坐在地上,背靠着地下室粗糙的墙面,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来。

一句“你发什么神经?”在嘴里来回咀嚼,也终究是没胆量说出口。

这几天他每天晚上都做噩梦,回想起之前碰到的那只相貌跟气质都和曾经的实验体q七八分相像的少年雄虫,和那只曾经制造了大清洗的雌虫,他已经敏感地察觉到大难临头的气息。

所以他现在必须依靠苏家的势力来保护,直到那名罪犯落到他们手中。

“怎,怎么了?”

一直到苏锐连砸了房间里的所有摆设,喘着粗气坐了下来之后,林同才察言观色地凑过去。

苏锐的脸色依旧难看得要命,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掐着林同的脖子,问他,“几年前你还在审判庭里的时候,到底做了多少冤案假案?科研所的案子究竟是不是你办的?”

林同大脑嗡的一声,心说果然如此。

那名罪犯找上他就是因为他当初为了套取信息不择手段,判了实验体q最残酷的死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