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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后,夏萤见那闹肚子的大娘还没从茅厕出来,就把空桶直接放在刚刚遇见大娘的地方,然后提着裙子跑出去取笛子。

夏萤取了笛子折回来时,凌波姑娘已经和其他姑娘一起排练曲子了。

期间一众人闲下来后便喝茶谈笑,气氛颇为融洽。

夏萤在一边待了好久,突然想到,怎么没见那倾国倾城的路老板过来呢,凌波姑娘都夸她国色天香,该长成什么样啊。

旁边一位名叫竹袅的姑娘看见夏萤发呆,过来问夏萤琢磨什么呢,夏萤憨笑几声,随意提了下路老板的事。

竹袅听了笑道:“路姐姐可是这院子的老板,一年中有半年是在丽京,就算回来了,平常不跟她咱们一起说笑玩闹,就是偶尔碰见也只说几句要紧的话人就走了,不遇到什么大事就不会出面,你想见她可不容易。”

另一位名叫豆蔻的姑娘说道:“我看呐,路姐姐一定是在京城有个贵族人家的相好,指不定要常回去陪伴呢?”

竹袅嗔道:“又在那儿瞎嚼嘴,你几时看见路姐姐和男子说过话了?”

豆蔻反驳道:“她若不是攀上贵人,哪儿来的本钱开乐坊。”

话题渐渐变歪,一个为首的名叫鹦哥的姑娘连忙岔开了话头,聊起了最近五吴公子家的寿宴来。

几人说笑了一会儿,见天色已晚,凌波姑娘便告辞回去。

几人出门时经过回廊,夏萤耳尖听到不远处的假石下有斥责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