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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氏这才止住眼泪,又谢过傅瑾这孩子里里外外帮着她操心。

傅瑾面上笑嘻嘻,心里却把某两号人痛批了一遍。这俩人是搞的什么事,一个啥话不说憋在心里,一个傻乎乎的毫不知情,再这么老死不相往来下去,有多深的情份也要凉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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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氏自那天回去后还真病了一场,刘渊每天去她看望。夏萤为了装装样子,也过去请安,顺便蹭些香茶喝。

在刘渊跟前,秦氏一会儿说自己整日操劳家务不得空闲,又说照料孩子不省心,趁着病弱的这几天博取男人的怜爱。夏萤进了屋就在一旁装哑巴,丫头给她端茶了,她就喝口茶润润嗓子,听着秦氏唠叨,自己都替她渴得慌。

秦氏见了刘渊就说个不停,最后突然话锋一转,说萤儿这年纪过了年也该说人家了。夏萤被茶叶梗呛了下,好家伙,感情在这儿等着她,这几个月看自己不顺眼又挑不出毛病,就想早点把自己打发出去了。

秦氏说自己亲戚家有个儿子,年纪正好也要该许亲了,虽然还没中进士,但是人长得不错,品德也好,哪哪儿都好,前途光明,先嫁不亏。

夏萤嚼着茶叶梗,暗道谁信了她的话才是缺心眼,媒婆的嘴,骗人的鬼。

刘渊当然没有露出要答应的意思,他认回女儿就是想把女儿嫁到高门大户的,哪怕是去做妾室,也比秦氏的亲戚要好。

在秦氏房里待够半个时辰尽了孝心,夏萤出门后又跑去跟香姨娘说话。

虽然夏萤以前跟香玲没什么交情,但香玲对她还不错,前阵子听说夏萤屋里没炭火,就把自己屋里的炭匀一半给她,还时不时送些新鲜吃食和点心。这么一来二去,夏萤也和她混熟了,趁着刘渊不在时也会去她房里坐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