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穿书火葬场,想我容某人英明一世,难道就要一直屈服于这沙雕系统的淫威之下吗?
我……我好恨。
“110你给我等着!等我赚够了兑换点,我要你趴在地上给我叫爸爸!!!”
万里高空一声嗤笑,显然不把她当回事。
兑换点什么的,这玩意儿是你想赚就赚的吗?
……
李恪谕坐在轿子里等了一阵,便听见王府大门内传来脚步声,他挑起帘子一角,抬眼望去。
容许跟着众侍女(其实是被强拉硬拽)出来,嘴里咕噜咕噜一堆废话。
重复最多次数的是:“……我一定要披着这个玩意儿吗看起来好像一个暴发户。”
容许一身广袖白衣,锁骨线条分明,行走间露出赤红里衣裙摆,两相调和下,衬得这女子肤白貌美更胜以往,两掌宽的白狐裘披肩自腰背间绕上臂弯,温顺垂下。
分明是人间绝色,却非说自己是个暴发户。
李恪谕:“……”
以他的直觉来讲,这披肩很大概率是千月碟怕她颈间受寒而特意准备的,却被侍女们当作装饰了。
心底直觉不太妙。
于是他挑开帘子,刚预备探出身看一下千月碟,却突然听到一声饱含怒气的:“驾!”
抬眼望去,千月碟一身白衣,一脚猛踹在马腹上,紧握着缰绳就率先朝长街尽头扬长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