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山治立即反驳道,用脚踢路飞的铁头,“薇薇的父亲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情,绝对是被陷害的。”

薇薇闭上双眼,那眼眸之中藏有太多的痛苦,“我的父亲对这件事一无所知,他爱戴着子民甚至比自己的生命更重要。但同时在皇宫宫殿却突然多出了许多的跳舞粉。”

众人们边说边走,就来到了一条宽阔的沟壑,被黄沙给淹没,像路但却没有路那么平摊。

“这是什么路?薇薇酱。”山治问道。

“这就是从圣多拉河引水进城的运河所在地,不过——”薇薇轻叹出一口气,“不过却被人为破坏掉了。”

三年不下雨,唯一的水源也被破坏掉了,人民无法在干旱中生活,只能遗弃自己的故乡去别的城市生活。

乔巴将一粒石子丢入井中,石子划破空气坠落,传来的声音没有一丝水花声,只是空荡荡的回音,像是人民枯竭的感叹。

乔巴抬头望着神色凝重的安吉拉摇了摇头。

安吉拉却垂眸沉默的跟在末尾,紧紧地握着拳头。

这三年来的人民到底经历了怎么样的苦难,安吉拉根本无法想象,全部都是因为那个叫做克洛克达尔的七武海造成的。

权利的争斗,受苦的总是无辜的百姓。

平民做错的什么?他们生来便注定享有拥抱美好生活的权利,他们什么也没有做,却要遭受这天灾般的苦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