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徐凌父亲率先开口:“一年没回家了,我们最后见面就是她成了一堆肉块散落在解剖台上。”
“说来也奇怪, 以前每年过年她都会回来的。可是今年她说工作太忙了,脱不开身。我们老两口想着也能理解,毕竟以她的事为重,我们两口子怎么样都无所谓,一年不见而?已也没什么大问题,哪知?道……”
成江看她们的情绪稳定了下来便又问:“你们知?道徐凌吸/毒的事吗?”
眼前的夫妻尤为震惊:“凌凌怎么可能做那种事?我们两口子一辈子没做过什么坏事,警官,你可别吸我们啊?”
“根据尸检,徐凌生前却?是有?的。所以想问问你们二老知?道徐凌生前有?过跟这?些东西沾边或者和这?些东西打交道的有?关的朋友吗?”
“没有?啊…我们凌凌一直都是乖巧的孩子怎么会…”说着徐凌的母亲又开始激动了起来。
成江无奈,但他能理解。自己的女儿刚死不久,他们这?样刨根问底,一而?再再而?三?的揭开别人的伤疤一次又一次实属有?些残忍了。
他不得不先收队走了。
杨望跟在成江身后:“成队,这?就回去了吗?”
“不然你想干嘛?他们身处在老家对自己的女儿平常联系也就是一个电话又能对徐凌了解多少?”
“那我们现?在真?的回警局了吗?”杨望说。
成江拿本子拍了一下他的头:“臭小子,还有?个叫时瑶的。”
“对哦…”杨望和几个前辈一起上了警车。
警车驶走的那一刻,原地立着一个人影。那人着了一身酒红色的西装,脚下踏着一双黑色的皮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