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涓涓,低处流。办公室墙上挂着这一副定?制的水墨毛笔字,而内容便?是这六个大字。
江芷兰脸色呈着浓腻的绯红,她喘着粗气,看着眼前?的人?妩媚的笑着:“你可真行?啊!程质!以后别来我的办公室了!”
程质眨巴着无辜的眼睛,凑近了她:“哦?以后病人?的事我也不能?进吗?”,江芷兰手臂撑着桌面往后挪了挪,将脸撇开:“以后我在?门?上挂个牌子,程质不得入内。”
程质笑得邪魅,单手捏住她的下巴,她盯着眼前?早已疲惫得不成样的江芷兰:“我知道你舍不得~”
……
北京的夜晚裹携着些冷风,晚风徐徐吹拂至万家灯火,藏匿在?城市的霓虹中。
余乐年看着窗外的夜景一时愁绪涌上心头,这所城市存在?过她太多?的回忆,从记事起她似乎就一直生活在?这片土地。
不过很可惜的是,明明已经归家了,却是不敢回自己真正?的家。
她不敢回家,不敢回去见自己爷爷最后一面。老爷子离世的那天,她甚至于只敢站在?自己爷爷灵堂外默默观望。
再过不久她便?会踏上另外一次的缉毒行?动,也正?是因为?这样,她这向上级申请的七天假只能?住在?酒店内。
她就这样立在?酒店的玻璃窗前?凝滞着一个表情?,眼眸中众有再多?千丝万缕的柔情?,时瑶离开她了也是事实。
余乐年看着玻璃窗前?映出?的自己的这张脸,鼻梁高挺,下颌骨骨线完美,因为?缉毒警察的这个身?份她剪去了曾经的一头长发,而今留着一头齐肩半扎马尾的墨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