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靠一双眼睛在说话。

她就想看看，颜禾失控的样子会是怎样的。

“够了。”颜禾脸色阴沉下来，她可以对秦绵纵容，但绝不会是无底线地纵容，“秦绵，不要逼我对你动手。”

“你舍得吗？”秦绵轻挑眉梢，嘴角微扬起，然而她的笑容还没有展开就已经破碎，颜禾抬手掐住她的下巴，眼神中泛着冷意，“为什么不舍得？”

秦绵被迫仰起头，呼吸逐渐变得困难，她慌乱地抓住颜禾的手往下拽，可下巴传来的疼痛感不但没有消失反而加重了。

“阿，禾……不要。”

她眼尾开始泛红，泪水濡湿眼眶，拍打着颜禾的手臂，艰难地开口求饶，声音颤抖微弱，仿佛下一秒就会消失。

“别挑战我的底线，绵绵。”颜禾松开手扶住秦绵颤栗的身子，替她轻拭去泪水，“不要再这样了。”

“阿禾。你不喜欢我，为什么又要对我这么特别。”秦绵噙着泪水望着颜禾，眼中满是不解，“我回国，就是为追到你，虽然我感觉自己好像有什么事情忘记了，可我……”

“你回国不是为了我，我对你好，仅仅是因为，你是秦绵。”颜禾抽出一张纸巾覆在秦绵的双眼上，很快就被浸湿，“如果你不是秦绵，就什么都没有。”

“如果，有一个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但她不是秦绵，你会和她在一起吗？”

“我说过，我不会谈恋爱。”

“那你会怎么做？”

颜禾蹙眉，她不明白秦绵为什么要揪着不放，但既然今天又说到这个，她也应该好好表明一下态度。

“既然你三番五次地试探，想要知道答案，那我就告诉你。”

“秦绵，我不是一个压制需求的人，我从不亏待自己，有需求我就解决。”

“如果有人和你有一样的皮囊，性格，能力等等，但她不是秦绵，那我会和她做，我会给她钱，只是她永远不会触碰到我，更不会得到我的一丝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