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随即一边担忧地看着她,一边掌心蕴集着魔元内几不可剩的温热魔气,缓缓地轻揉起来。

让魔气无色透明,可她却还生怕被抓包,手臂也带着微微的颤动。

而且伴随着被缓缓揉热的腹部,怀里的反派忽地更加靠近了她,甚至温凉的鼻尖触到了她的锁骨上,柔软的唇半贴半就,灼热的呼吸就像火一样。

吓得她心跳仿佛都暂停了一瞬,等了一会儿那心跳声依旧奔腾不息,云识有些精神恍惚地继续轻揉起来。

掌心的滚烫温度似乎将柔软的腹部都要烫熟,腹中的魔种彻底安静下来,可正当云识些微放松下来时,一声呢喃的轻吟伴着灼热的呼吸吹在了她的锁骨处,仿佛是睡梦中的不自觉而出,连带着那蚀骨的柔软唇瓣也贴了上来,像一朵燃着烈火的云朵,覆在锁骨处,瞬间将她的魂都差点勾了出来。

要命……

她停了下来,昂着头心神颤动,好一会儿,感受到怀中还是没有动静,连忙轻轻地离开玉床,连滚带爬地冲回了自己的小床。

她捂住自己早已滚烫的脸,半是激动半是惆怅。

好像不知不觉中,她真的变成了一个女魔头,无时无刻不在觊觎着师尊。

打着让她舒服点的幌子,心里却忍不住尽想些苟且之事。

也许,她死不足惜,等她将她彻底感化,安顿好她和孩子,死在她剑下也好,毕竟她黑化的那根导线是她强迫了她,还让她背上这样沉重的生命。

不知为什么,残存下来的身体记忆告诉她,她很怕死,可是兜兜转转,这么多年的孤魂野鬼,她好像明白了,只要是遇到了那个值得的人,又有什么好怕的呢。

……

-

身前一空,凌寻莨立刻从那股不受控制的感觉里走了出来,她背过身,用手背狠狠地擦了两下曾触到她锁骨处的唇瓣,还未彻底平静下来的剧烈心跳声也加剧了她的愤恨。

她眼底逐渐浮上暗沉。

这魔女修炼那种魔功,果真是带着满身的魅惑。

只光是闻到她的气息就会情不自禁地想要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