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弟拜见太子殿下。”君时执手行礼,礼数到位,浑身却透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
自羽弗纥纥逝世后,两兄弟算是彻底撕破了脸。
“太子殿下日理万机,怎么还有时间过来祭祀故人?”
“纥纥的灵位,是孤供奉在此的。”太子在羽弗纥纥的灵位前上了三支清香。
“那又如何呢?”君时话语冰冷,“当日,若不是你娶了苏氏女,她又怎会想不开?!”
听到君时嘴里的“苏氏女”,太子眉头紧紧锁起,“我们之间的恩怨,不要牵扯到太子妃。”
“呵!”君时冷笑,话语中毫不掩饰的讽刺,“太子殿下对太子妃还真是情深义重啊。”
“情深义重”四个字被咬得重重的,颇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
“不及五弟,才到北狄,就找了个小公主!”太子不甘示弱的反驳道。
想到静笙,君时脸色变得很不好看,“臣弟实在不解,臣弟何德何能,让太子殿下一而再再而三地针对。”
“针对?孤针对你什么了?”
“你夺了臣弟的妻子。”
“呵!妻子?君时,你不觉得好笑吗?纥纥死了,你找个东施效颦的赝品,难道不是在羞辱纥纥吗?!”
苏浅皱眉,东施效颦的赝品?
这话真是将静笙贬到了尘埃里。偏偏!君时没有说话。
这算是……认同?
苏浅看着静笙的脸色更难看了。
“孤知道,你最近小动作频频,孤看在纥纥和母妃的份上,一而再再而三地的容忍于你,但这些情分也有挥霍完的一天。”
“哦?情分挥霍殆尽那一天,不知太子殿下要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