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月白皱眉,抱着的人儿药效上来,在她如一条柔弱无骨的蛇,纠缠着她。“小白……我热……难受……”
暗哑的声音伴着温热的气息,落在脖颈间,于月白只觉得,自己也跟着身上发热了,心里想着自己难道也中招了?不对啊,她身上种有蛊,这些东西应该对她无效啊?
于月白现在不知道,她的不对劲,是因为有一个词,叫心猿意马。
“你怎么知道她是谁?”于月白看着耿娘,沉声问道。
“会给你下药,还没有被你一掌拍碎天灵盖的人,除了你家那位忠国夫人,我也想不出第二个人了。”耿娘理所当然的说道。
闻此言,于月白狠狠的剜了耿娘一眼,然后小心翼翼地把怀里的人放在床榻上。
披风散落,露出了里面的人。
耿娘看到,床榻上,缠在于月白身上的陆常欢,脸上正泛着不正常的潮红,眼神迷离,满是欲(防和谐)望,像一只春天里的小野猫。才刚碰到床榻,陆常欢就像是触电一般,立刻紧紧缠上于月白,双手死死环绕着于月白的脖颈不肯放,“小白……别走……”
带着哭腔的声音,让抱着她的人心疼。
于月白满安抚道,“不走!我不走!夫人别怕……”
耿娘和琴袖在一旁看的津津有味。
于月白抱着陆常欢,对耿娘冷冷的说道:“解药!”
“此药无解,”耿娘双手一摊,露出一个无辜的表情,“这种药哪有什么解药啊?你让她泻了火便是,你若不行……”
耿娘看了一眼于月白怀里浪到快飞起的小野猫,露出一个坏坏的笑,“要不……我替她找个男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