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这么一说,景溪哭的更大声了。

她觉得自己很奇怪,很变态,很恶心,小心翼翼隐藏的这段时间,没有可以倾诉的同龄人,也没有可以依靠的成年人。她只是艰难地在支撑着,每天孤独地生活着。此时被人撞破,她心里的委屈喷薄而出,哭的极其用力,恨不能把胃里的东西都呕出来。

乌小柔站在她座位旁边,看着她哭得脱力,终于停了下来,才开口道:“景溪,你别怕,我谁都不告诉,以后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们以后就是知己了。”

在景溪的记忆里,乌小柔蹲下来跟低着头擦泪的她对视,外面的夕阳正好跟六楼的窗户平齐,大片大片的霞光正好照在她光洁的脸上,像是捉不到的美梦。

听到这里,众人都张口结舌,乌小柔是什么样子她们都有目共睹,原来她还有这么通情达理的时候。

可是,如果乌小柔保持一开始的样子,也就不至于让景溪再提起来时,形容为“美梦”了。

景溪似乎对提到之后的事有些迟疑,她起身去续了一杯咖啡。

之后的一段时间里,乌小柔果然经常和景溪混在一起。因为在她面前不用隐瞒,那种感觉又安心又妥帖,景溪乐在其中,也渐渐跟当时几个成绩好的朋友疏远了。

但两人越是往下相处,景溪的三观就越是受到冲击。

那时候作为不良少女的乌小柔虽然不会去打架逃课,但她跟男生玩得很好,有次鬼鬼祟祟地来找景溪,说是要给她看个东西。

景溪家里原本就经常没人,乌小柔在她房间里打开电脑,把光碟放进去,两人僵硬地坐在椅子上,看影片里两个女人开始缠绵交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