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盛岩看着这张脸有些挪不开眼,毕竟是心心念念。“杨一善,你就没什么话要同我说吗?”。
杨一善摇了摇头,“没有”。
“你之前说的那些话都不作数了?”,这话里有许多试探,语气轻缓。
“之前是我冒昧,说的都是些妄言,还望世子别放在心上”。
“杨一善,你的心思我为什么总是琢磨不透呢?你说两清就两清,说走就真的走了,连一句话也不留。说回来你又回来了,同我说些模棱两可的话,叫我以为咱们之间的烂账真能同你慢慢算。可我还没开始算,你说翻脸就翻脸了。我叫李渔请你,你不愿屈尊,我不知道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是讨厌还是欢喜,李盛岩不想去猜,他只想问个明白。
他前几日才刚刚能下床,王妃看地紧,他连王府都出不得,只能窝在松柏院养身子。若非如此,他早就去寻她问个清楚。
“世子,我们本就是两路人。即便偶尔碰见,终究也是走不到一起去的”。
李盛岩皱起眉头,刚想问她这话是什么意思,就见忠王和王妃相携而来。他不得不忍住气,闭了嘴。
杨一善这顿饭吃地十分拘谨,她也料到,王爷叫她来多是为了回味甘的事。
小宴结束,少许闲话之后,忠王终于进入了正题。“杨一善,你之前那些回味甘是从哪里得来的?”。
杨一善站起来,“回王爷,是在安国的西芦湖。它在当地叫卜芦,找水族的人问问便能寻到。卜芦长在水底,不易被发现,不过数量很多,不算稀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