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只能等以后研究。
温淮月想到了什么,抓着温遥的衣服,急道“姐姐,我的血可以,我的血一定可以,用我的血好不好?”
温遥悲悯的摇头,“不行的,阿月,她对所有血型都排斥,你也不例外,而且你还是小孩,不能献血的,你身体会受不住的。”
积压在温淮月心里的难过塌了,崩出源源不绝的哀痛,她嘶声哭喊着“遥姐姐,我想要季婳姐姐……她说要给我做蛋糕的,她又骗我……”
她哭的满脸泪水,这是温遥第一次看她哭的那么痛苦,像是条悲伤的河流。
温遥紧紧的抱着她,不停的安慰她。
温淮月只是哭,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她是记得季婳不喜欢她哭的,但是她太难过了,真的太难过了。
难过的忍不住了。
怎么可以那么难过呢?
好像喘不过气来了。
温淮月哭了很久很久,哭到最后昏厥。
温遥和孟望守了她一晚上。
温淮月病了两天,昏昏迷迷的,口里不断喊着姐姐。
如无用的悲号。
病好了以后,温淮月整个人肉眼可见的更沉默了,有时候可以一天不说话,她像往常一样读书,做作业,背书,考试。
循规蹈矩,像是季婳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她的脖子上挂着季婳给她的平安符项链,她每天晚上都要握着它才能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