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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郑可心“没川贝雪梨汤”的理念,许念念瞪圆了眼凶她:“喝什么喝,以后粥也没的喝了!银耳羹也没有了!一碗都没有!”

许念念有两个人格,一个游离在厨房之外,永远温声温语,乖巧文静,一个和厨房连为一体,炸她厨房如同拔她头发,兔子急了都咬人,郑可心专挑许念念敏感的神经在上面蹦迪,能把许念念气变身。

郑可心可怜巴巴的背化学方程式,一句话都不敢说,她没理。

先是伤了人家手,而后虐待人家胃,再之后还拆厨房,她要是许念念,惩罚方式绝对跪空气起步,面壁是想便宜谁。

就在这时,郑可心等了大半天只等来几口青椒肉丝的胃睡醒了,不合时宜的“咕噜”了一声。

许念念白她一眼,和郑可心飘来飘去的目光在空中对接,郑可心小心的陈情:“我饿了。”

许念念握紧了拳头:“饿着!”

最后郑可心罚站结束回屋把最后一罐八宝粥喝了,安冀亲情推荐各个口味都好喝的八宝粥,在她嘴里一直各个口味都一个味,然而今天喝的这罐,不知道为什么格外甜一些。

周一一早郑可心起了个大早,没噩梦没心事,纯粹是心情灿烂。

一周的开始对于别的学生来说可能非常噩梦,但对郑可心来说好多时候都是一种解脱,反正是个地方都比她家好,上课也行考试也行,因此她起床上学一向非常痛快,不用人操心。

许念念不在的这十几天,她才后知后觉的体会到一点上班如上坟,上学想哭丧的痛苦,闹钟喊破喉咙前绝不起床,短时间内养出了赖床的症状,好几次差点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