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页

还是看不清,就再挪了挪。

许念念伸手帮她擦了擦脸上的水痕,而后郑可心一眨眼,含在眼里的最后两滴泪落了下来。

春节联欢晚会开始了,地平线上的烟花连城了片,从南到北,从东到西,一整个世界都绚烂。郑可心坐在一片黑暗中,就着远处的光亮轻轻亲了下许念念,很轻很轻,和那些纸面上不敢用力的字一样轻。

春节到,人欢笑,贴窗花,放鞭炮。

女孩子的吻,轻的像个新年愿望。

作者有话要说:身体冻住了,嘴巴还能说话,嘴巴也闭上了,眼神却骗不了人。——写这句的时候满脑子都是杜飞:“你的心已经死了,你的嘴巴没死,你还会强吻别人,可怕得很!”(天啊太洗脑了)

可这地平线广阔无边,荒地从她脚下一直延展到世界另一头,许念念极目远眺,找不到能当做视觉焦点的房子。——小时候做视力检查,大夫一直让我认真看机器里的小房子,我就是这个感觉,我看不到啊看不到!

提前好几个月说新年快乐吧。

第47章 万年历

托小区物业管理“禁止放鞭炮,防止引起火灾”的福,郑可心这一觉一口气睡到了第二天中午,她睁开眼的第一反应是觉得有点奇怪——闹钟怎么没响,没电了?然后就看见了书桌上正在充电的手机。

老实说,昨晚她晕乎的缘故并不全是因为酒精,而是因为长时间缺乏睡眠太累了,以至于传说中真假难辨的“断片儿”现象并未发生在郑可心身上,她稍微清醒些就把那些荒唐事记了起来——然后觉得自己做了个好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