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可心对此逆臣的贼心毫无察觉,躺了快一周病总算好一点,刚见起色就给宁致已经窜起来的火添了一把柴。
冬天里吃雪糕或许能获得异样的快乐,但大夏天喝热粥是不会有什么美好感受的,郑可心不知是没睡醒还是被小米粥灌迷糊了,吃过药神志不清的躺回床上和宁致说:“念念,我想吃牛肉面。”
当了好几天保姆的宁致瞬间炸了,她恶狠狠的磨了磨牙,脸色绚烂出了甲方爸爸们热爱的五彩斑斓的黑。
她心想:“好的,老子不配有姓名是吧。”
作者有话要说:学校分南北两区,中间隔着一条马路依靠过街天桥相连,两区间各自独立路途遥远,少有需要跨区的课,只有她一个人每天六点起床从南区跑到北区,等在许念念楼下送她上学,远远看一眼摄取今日份能量,再一路狂奔回自己班的教学楼。
——是存在这样结构的校区的,大一那年我跑去找朋友们,被带着把两个校区转了一圈,累的腿直(当时我就想,不能让我一个人受罪,哈。)
她每年都会去献血,喂养了楼下一群小猫,开始玩胶片给身边的朋友们拍照,秋天学过滑板摔伤了膝盖,后来留下一块疤,校庆演出形体班全体女生表演彩带,她穿的是红白相间的演出服。
——红白相间,的确是校庆时我的演出服,丑到那种地步呢,我发给我妈,我妈回了我一个呕吐的表情,真是亲妈。
宁致发愁的看了一眼地上的人,和被困在对方怀里的一月看了个正脸,头一次产生“这猫上了一堆课怎么还不会说人话”这个怪问题。
——一月:要不我试试?
当了好几天保姆的宁致瞬间炸了,她恶狠狠的磨了磨牙,脸色绚烂出了甲方爸爸们热爱的五彩斑斓的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