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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可心:“……”

她大概知道一月的毛病是哪来的了,应该是娘胎里带来的,遗传。

至于吃小河虾的挑剔口味,或许是拜许念念所赐。

高三暑假许念念学了一段时间画画,到了大学也没放弃,在附近找了个成人绘画室继续学了一年,反正大学城里做什么买卖的都有。

开画室的学姐把房子劈成了两半,一半做教室一半自用,厨房能做饭,许念念和她混熟了,常来借厨房给一月……也就是曾经的达尔文炸小河虾。

怪不得宁致下厨时郑可心总能从一月脸上看出莫名的心酸和嫌弃,不怪猫,她吃惯了许念念的手艺也忍受不了宁致的自由发挥。

郑可心伸手戳了一下埋头在小河虾堆里狼吞虎咽的猫,气的笑出了声:“慢点,感觉像是我虐待你。”

奥斯卡猫把可怜演绎的淋漓尽致。

一旁的许念念看了一会儿,也笑了,转头问郑可心:“吃什么?”

郑可心恍惚了一瞬,很多年前她经常听到这句话,睡了懒觉的周末中午、做完作业的冬天傍晚,或是已经开始泛起瞌睡,一边背英语一边磕头的深夜。

那时候,手边总会被人放一碗西米露或是银耳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