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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桑道:“我对庄里的人不怎么熟,你能够联想到的人有哪些?”

越初寒沉思片刻:“很多。”

会绣香囊的姑娘该是一抓一大把,这庄里女弟子也不少,按原主的脾性来看,和她交好的人更是多了去了,还真是不好找。

各自思考着,两人都未再言语。

许久,绮桑才放弃想这个,转而道:“要不去看看柳舒舒吧,她那天晚上和那灰衣人交过手,去问问她有没有什么有用的线索。”

越初寒道:“你昏迷的这两日我去看过她,也是想问问此事,不过她一直没醒过,不晓得这会儿怎么样了。”

绮桑立即掀开被子要下床:“那就更得去看看了。”

越初寒将她拦住:“你还伤着,我去罢。”

“没事没事,伤口疼是难免的,走路倒是没问题。”

“真的没事?”

“真没事,我白白当了那么久的冤大头,有什么当然要亲耳听听了,好弄个清楚不是?”

她执意如此,越初寒也就不再坚持,扶她下了地,又取来衣物替她穿上。

瞧见她对待自己的动作如此温柔细致,绮桑有些发愣。

越初寒先推开门瞧了瞧外头的天色,虽是仍在下雨,但那雨丝却是细如牛毛,可以忽略不计,便道:“不冷就好,你同我来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