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觉清爽许多。
接着他穿上衣服,准备去上班。
床上阿眸迷迷糊糊睁开眼,看看他问:“你昨天到底喝了多少啊?”
苏清越说:“我也不记得了,只记得一直喝。”
“你以后别这样啊,”阿眸说:“我倒不是讨厌你,我只是觉得对身体不好。而且你昨天的那个样子……”
“停……我知道。”苏清越堵住了阿眸的嘴。
人生最大的“尴尬”,就是对酒后失态场景的再现。
没有什么胃口,所以喝了杯三九胃泰就出门。
他打了一辆出租。
到单位时才七点二十五。
电梯口又碰上那个穿红衣服的家伙,手里依旧拎着一袋包子。
居然还是韭菜馅的。
苏清越很想说:“你就不能换个口味的吗?”
觉得他整个人的脸色都不好,一股浓浓的菜色。
好在到单位只有七层,强忍着味道,他们走出去。
苏清越回了自己办公室。
照例一杯绿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