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在对上泠寒那双灼灼目光时,她仿佛是被架在火上烤,说不出的难耐,可若是他移去了目光不去看她,她又仿佛丢了什么似的失魂。
她这是怎么了?生病了吗?
“喜欢吗?”
泠寒望着她的眼,向来单纯清澈的眼眸沁着水波漾漾。
他记得,上次她拉着他想要与他圆房,那时她尚在月事当中,身子不便,他便拒绝了她,可眼下再瞧着这含娇待放的小姑娘,颇有一种我家有女初长成的意味。
少女的美总是沁人心脾的,男子虽从未将精力放在过男女欢爱这种事上,可到底是血气方刚,二十几岁的年纪,遇到此情此景,免不得心神多几分悸动。
“我……”
孙倾婉脑子很乱,她觉得自己好难受,溢于言表的那种难受,说不出道不明的感觉,很怪,但却并不讨厌。
“不喜欢。”她随口而出。
许是从未有过这样奇怪的感觉,虽并不讨厌,可这种燥得叫人心烦意乱,从没出现过的感觉令她很慌乱,她并不喜欢。
即便男子只是半蹲在她身前,她坐在小凳上,身量的巨大差别,泠寒也能轻而易举的与她平视。
孙倾婉清楚的看见,泠寒期待的眸子是如何落了黯淡,这答案显然是出乎了他意料。
他的自信和胸有成竹在这一刻失了算
方才耳侧那声声嘤咛仍在脑中,他以为她是愉悦的。
“若朕告诉你,这便是侍寝,你还会不喜欢吗?”他眼神打量着她,并不打算错过她每一丝细小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