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习这么多仙文之后,等于打下了扎实的修仙基础。因为仙文乃是天道之根,掌握了仙文,更容易体悟天道。有了天道,再有仙脉、仙材,才可能连续不断的进阶。
这期间,秦笛不单传授仙文,还教授修炼心法,再加上修真四艺。只要这些人有问题,随时都可以过来询问。
因此之故,这两个甲子的时光,是众人最开心的岁月了!因为有秦笛陪伴,就像有了主心骨一样,不但有人教导,有同门交流,还有丰富的仙材,仙丹,仙脉,但凡需要的资源,几乎应有尽有!
这也算是加入四圣宗的好处了,虽然早年修炼进阶慢,但是每个人都有一门绝技,不管是炼丹还是制符,不管是炼器还是炼制阵盘,只要制作成功,卖出去就能赚来仙石,有了仙石便能买到仙材、仙脉。
天市垣本来就是整个仙界物质最丰富的星域!之所以叫做“天市”就是因为这里有最活跃的市场。而且帝座星乃是天市垣的核心,就像最繁华的都市一样。各种物资应有尽有!
两个甲子之后,秦笛离开了天市垣,开始四处游历。
他先去了紫微垣,见到分身秦琼,神识融合之后,让秦琼也成了七阶仙阵师、七阶仙符师、七阶仙丹师、七阶仙器师。
然后,他离开紫微垣,通过传送阵,先后游历了东方青龙七星,南方朱雀七星,西方白虎七星,北方玄武七星,见到了四大分身秦木、秦火、秦金、秦水,从这些分身那里获得了海量的修炼经验和资源,也同时获得了各大门派在祖仙阶段修炼的方法。除了分身秦苦没有见到之外,其余的分身都已经同步更新了!
这一圈走下来,差不多用了两千年的时间。
最后,他又回到天市垣,抵达风后星,先在黄帝宫藏书阁翻看了三个月的经典,然后见到了仙王风后。
“师叔,我求见您老,是想请教祖仙阶段的化身之法。”
风后很关照黄帝留下的最后一位弟子,因此和颜悦色地说道:“我们道家的化身,还可以分成两种。一种是简单的投影,可以化身千万,每一具化身都是虚的,在各个位面只能看,不能说,不能动,这叫元神投影。”
“另外一种化身,叫做‘道成肉身’,就是说,你的元神进入想去的位面,在那里进入母腹中,从一个婴儿做起,体会真实的天道,这种化身要耗费千分之一的元神,如果经受不住磨难,中途陨落了,还会给本体造成损伤。但是这种方法的好处也很多,正因为有切肤之痛,所以体悟的天道真真切切,如此才能极大的提升本体的功力。”
“很多古仙人都曾经道成肉身,譬如太上老君,化成李耳,掌管藏书阁,编纂道德经,最后骑着青牛出函谷关,飞天而去!再比如五老帝君,都曾经在中州祖星做过帝王,领导百姓披荆斩棘,为无数百姓景仰……”
秦笛问道:“师叔,我听说化身之道,有三十六天罡,七十二地煞,一百单八将,这方面有什么说法没有?”
风后道:“不管是三十六天罡,还是七十二地煞,都能助人成道。可惜三十六颗祖星都被天庭封印了。我倒是有法子帮你闯进去,但是此举风险很大,如果一着不慎,暴露了实力,你将会被凌霄殿囚禁数百万年,甚至斩杀你的化身,给你造成损伤。”
“师叔,您说我能不能弄出一百零八位化身,分别去三十六颗祖星和七十二颗母星?”
风后想了想道:“要想保证这么多化身全部成功,难度还是很大的,因此之故,即便是五老帝君,也只去了三十六颗祖星,只有太上老君,化身比较多,没有人知道他究竟去过哪里些地方。”
“师叔,您有什么办法,能帮我进入三十六祖星?”
“这是黄帝昔年留下的通道,可以将你送进去,但是时光扭曲,落在哪个朝代,那就不好说了!”
第915章 大秦华帝
秦笛向仙王风后请教了衍生化身的方法,然后回到四圣阁,又花了一个甲子的功夫,教导门人弟子。
同时,他开始斩出一团又一团的元神,总共三十六团,通过风后提供的途径,投放到三十六颗祖星。
与此同时,秦木、秦火、秦水、秦金各斩出十八团元神,通过四大仙宫的门路,投放到七十二颗母星。
具体投放的方法,就是登上九十九层通天塔,在通天塔的最高层有一个元神投放的法阵。这也是各大星系建立通天塔的真正原因。
通天塔不单能助修士领悟天道,还能让祖仙投放化身于各阶。如果是散修的话,要想借助通天塔投放元神,还要花费大量的仙石才行。
而在五大仙宫中,都有自己的通天塔,比外面的通天塔更精确,更可靠。
秦笛一下子投放出一百零八个化身,如果详细描述起来,那就太复杂了,这本书能写到地老天荒,我们只举例说明其中的两个化身,有一具化身投放到地球来了!但它不是现代的地球,而是投放到了古代。
具体的说,这是公元二一八年的蜀国,广汉绵竹蜀国大臣秦宓的家中,诞生了一个小儿。出生之时,小儿口中,衔着一截竹笛,众人皆以为神异,因而取名为“秦笛”。
秦笛日渐长成,天资聪明,不学而知,四岁便能手书,写了一篇文章,题名《天辨》。
他的父亲秦宓看了,禁不住大惊,后来见了吴国使者张温,才有了一番惊世骇俗的辩论。
吴蜀联盟后,东吴派张温前来修好。张温即将返回时,文武百官都前往为他饯行。众人到齐后,惟独秦宓未到,诸葛亮几次派人催他,张温问:“他是什么人?”诸葛亮说:“益州的文人学者。”
秦宓到后,张温问他:“您学习吗?”
秦宓说:“五尺高的孩子都学习,您又何必小看人!”
张温又问:“天有头吗?”
秦宓说:“有头。”
张温问:“头在何方?”
秦宓说:“在西方,《诗经》说‘于是眷恋西望’。由此推论,头在西方。”
张温问:“天有耳朵吗?”
秦宓说:“天高高在上却能听到地下声音,《诗经》有言,‘鹤鸣叫于水泽,声闻于天’。如果上天无耳,用什么来听?”
张温问:“天有脚吗?”
秦宓说:“有,《诗经》说‘上天的步履那么艰难,那人已不可靠’。假如上天没有脚,凭什么行走?”
张温问:“天有姓吗?”
秦宓说:“有姓。”
张温问:“姓什么?”
秦宓说:“姓刘。”
张温问:“您怎么知道?”
秦宓回答说:“当今天子姓刘,因此而知道天姓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