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传楚帝苏恪深怕朝中一些古板的大臣不同意还联合忠勇侯韩承佑演了一出戏, 这故事也得缓缓道来了。
“自三朝会回来以后, 陛下便生了一场病。眼下已经罢朝七天了,宫里人也未传有恢复之势。”
“陛下的龙体安康否事关大楚国祚, 可耽误不得。我们外臣未经传召也不能进宫去探个究竟。”
“汤大人,你有何建议?”御史大夫张承志问道。
汤启东摇了摇头,略显无奈:“我递了好几次折子, 也都是石沉大海。”
“我们原本决定先观望几天再说,可是第三天的时候, 臣进宫觐见也是被挡在御书房门外, 陛下离开了难得多天, 都是司相大人处理朝政,如今回来了,怎么还是这样?”
张大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太子虽早立,眼下也不过刚刚开蒙,这三岁的竖子能干什么?”
“陛下之事, 不可妄言。”左相汤启东踌躇了一会儿, 终于开口了口:“侯爷, 你随陛下去的大楚, 这一路可发生了什么?竟然忧思至此。”
韩承佑环胸靠在树上,闭着的双眼慢慢睁开,薄唇轻启:“陛下是为国所忧。”
“大齐一直在三国中处于弱势,可历史底蕴却是最悠久深厚的。而军事强国大秦一直与我大楚不死不休,敌对许久,尔等可知?”
张大人附和道:“自然, 那三年前的北戎之争,可几乎耗尽我军过半的实力,要不是陛下御驾亲征,大楚危矣!”
他默了默,道:“那你可知大齐掌握朝政是摄政王祁景翼。”
张大人非常自信地道:“自然知晓,齐皇祁文星一个小孩子哪里能掌控朝政,明里暗里众人皆知他只是一个傀儡。”
韩承佑慢悠悠地说出了口:“那你们可晓那位掌握朝政的摄政王有意与大秦恭王赫连珏结亲。”
“那位恭王不是半身不遂嘛!摄政王也舍得将女儿嫁与他?”一位大臣疑问道。
韩承佑神色淡定而从容:“摄政王就那么一位女儿,可惜是个病秧子,所以一直未出嫁,这么一下,年纪便大了。眼下有了机会,自然不肯放过。”
张大人是个急脾气,一听有这事儿差点就跳了起来:“这可不行,若是秦齐联姻,哪里有我大楚的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