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沈娇娇很是头疼,两个老顽童,但是也不能立刻喊他们起床,没办法,沈娇娇只好作罢,和王浮生在院子里闲聊。
“娇娇,你说我爹昨天有什么喜事,能让他这么开心,喝了那么多的酒?”王浮生心下好奇,开口问道。
沈娇娇闻言,面露娇羞,同王浮生解释道:“还能有什么事情,无非就是师傅和许仵作打赌赢了呗,要不然他能这么开心?”
“这样说也能说的通你,却是父亲和许叔争了那么多年,老了老了他能赢,也是不容易,算是了却心愿了。”
王浮生喃喃自语道:“我只是很好奇,父亲到底是怎么赢的许叔?”
沈娇娇听到他的话之后,俏皮的笑着指着自己说:“是我赢了,我给师傅长脸了,所以他才这么高兴的。”
“怪不得,原来如此,看来父亲收你为徒,是正确的。”王浮生淡淡的说道。
两人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突然远处厢房的房门有了动静,王浮生率先回头看过去,就看到许仵作衣冠不整的站在厢房门口。
看到这里,王浮生眼疾手快的把沈娇娇护在身后,挡住了她的视线,没有让她看到不该看的东西,平白的污了她的眼睛。
然而沈娇娇怎么会这么听话,她看到王浮生这样的动作后,好奇的偏了偏头,看向厢房,结果就看到了许仵作衣衫不整,不拘小节的从门口要出来。
看到许仵作这样,王浮生心里有些不满意,语气中带着不悦,冲许仵作说:“许叔起的真早,如此不拘小节,超脱自然,在下佩服。”
许仵作刚醒,脑袋还是懵懵的,突然听到王浮生的话,笑眯眯的说道:“我起的自然是要比你父亲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