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娇娇屏息凝神跟着宝珠,看到她在一个破败的宫殿门前驻足,那座宫殿显然已经荒废许久了。
就连扁上的题字都已经模糊不清,歪斜的挂在那里,沈娇娇看着都怕它忽然砸下来。
宝珠偏头四下里看了一圈,一双杏眼睁得极大,沈娇娇悬着一颗心,看着这怪诞的一幕,这个与先前那个言笑晏晏乖巧讨好的简直判若两人。
只见宝珠小心谨慎的推开了沉重的宫门,随着吱呀一声门檐上惊起几只黑鸟,沈娇娇离得远,只能瞧见她甩着袖子不知道说了句什么,紧接着抬脚进去了。
沈娇娇趁着她进去赶忙拐到一个宫门死角里躲了起来,那里摆了一个具大的水缸,底下有个石台,刚好可以藏匿住她的身形,她半蹲着身子探头望着那扇重新阖起的宫门。
四下悄无人声,周围一片静默,沈娇娇听不见里头的动静也不敢轻举妄动,生怕被宝珠发现,只能沉下心来耐心的等待时机。
沈娇娇扣着缸壁的手发紧,心如擂鼓怎么也压不下来,不知为何,她总觉得的那道宫门里藏着的
是她窥寻已久的诡秘,近在咫尺。
等了有一会,宫门重开,一只绣着金蝶双飞的绣鞋带着裙摆率先出现在了沈娇娇的视线里。
然后就看见宝珠从里面出来,鞋上的金蝶藏匿起来,地上枯叶被踩得稀碎。
她手上还拎着一个普通的竹编篮,她长喘着气,脸上带着一丝莫名的如释重负。
眼睛扫了一眼手中的篮子,将拎改为挎,神情倨傲的原路返回,途径沈娇娇躲藏的水缸时带起了一丝甜腻的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