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没有多久便离开,走的时候腿还有些发抖,看似依旧是心有余悸。
魏大假装是叹息一声,听见房顶上面传来一阵淅淅嗦嗦的响动之后,神色又在一瞬间变得犀利起来,果真是隔墙有耳。
“温棠啊温棠,我们两个人也没有了,好端端的井水不犯河水。
但偏偏是你要这样子挑起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争端,你说说这该让我怎么办呢?”魏大眯了眯自己的眼,眼中流露出浓浓的不屑。
“你难道觉得我对这件事情就没有一点防备吗?”
魏大继续自言自语,他的手指摩挲着自己手臂上面的那一串木佛珠,香炉之中蒸起的烟雾逐渐是含糊了他的外轮廓。
“可真是有意思。”
魏大从自己的塌子上面做起来,步调慢悠悠地往外走,转了几个角,推开一扇房门,正是魏远道的房间。
魏远道现在早已经是重病不起,大老远的就能够听见
他那撕心裂肺的咳嗽声,魏大嘴角又忍不住是往上弯了弯,似乎是心情还不错。
“你果真是要不行了呢。”魏大明明是说着恶毒的话,但语气中却透露着一份恭喜的味道,
“你很快就要彻彻底底地离开这个世界了,魏远道是不是有那么点儿激动呢?”
“你在说什么……”魏远道挣扎着爬起来说了几个词,紧接着又咳得不能自已,只能被迫倒在床上。
这不过就换来了魏大一声轻蔑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