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娇娇的关心,是不是有些越了界?”
“我越界?”季临枫一时不明白温棠所指的是什么事,却诧异于他的“小题大做”,嗤笑了一声道:
“那你不还是叫她叫得这么亲密?不就是封了个御用仵作么?外面的人说归说,又碍不着什么事,怎么你也跟他们一般见识,质疑我的用心?”
“就算是封御用仵作也用不着……”
也用不着邀请她进宫常住,温棠想这么说,但这样一来自己的醋意便暴露无遗,也显得度量忒小了,便中途改了口:
“仵作本来就是务实的一个差事,不必那样大张旗鼓吧。”
季临枫并未细想温棠话里的其他用意,闻言怔了一怔,随后不以为然笑道:
“那些人质疑娇娇的能力,我偏要告诉天下人她就有这个实力。
我不过是想给她机会让她去发挥才智大显身手罢了,怎么你的意思倒好像是我把她放火上烤一样?”
温棠听了季临枫突如其来的辩解和宣告也是一头雾水,眼神不善地看着对方:“我说的不是这个,你别给我岔开话题。”
“不是这个又是什么?”季临枫辩白了半天终于也不耐烦了,伸手按了按腰侧悬挂的佩剑:
“你今天怎么回事,吃错药了吗?我告诉你,我就是乐意给娇娇最好的。你不服气就跟我打一架分个胜负,好过口舌之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