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批云锦原本制的成衣是十分满意的,但可惜了府里的丫头浣衣时不知轻重,粗手笨脚的,将那衣裳勾坏了。”
末尾时面上有几分可惜的神色:“那料子是舒适极了,我每回穿起来都觉得心情愉悦,不知这流光锦与云锦一比又如何呢?”
沈慕言按捺住心下真实的想法,笑吟吟回答:“自然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了,南阳兄放心,明日,我便吩咐人送上门去,断然没有让您等的道理。”
南阳开闻言心中大喜,当即又往沈慕言已经饮下一大半的酒盏再次添满,虽前头已喝过不少,但眼下兴致上头,连话的尾音都叫嚣着让神经不许停:
“这自然是极好的,只是可惜了上回那样一件好衣裳,不过如此说来我要好好谢谢你了,来,再喝一杯。”
得了流光锦,南阳开已差不多将沈娇娇一事抛诸脑后了,
而这头沈娇娇听闻云锦一事时,险些按捺不住心思跳了起来,只不过略见苗头时便被季临枫按了回去。
沈娇娇眼睛滴溜溜一转,当即明白过来这件案子死者手中的抽丝确实来自南阳开的衣裳上。
现下案子全然有些明了的意思,只不过沈慕言此举算是出手相助么?
只不过为何要在此刻冒风险出手相助呢?此刻冒风险出手相助又究竟可以图得什么?
沈娇娇想到此处,更觉想不出理由来,正出神时发觉季临枫的手并不安生,小动作也极多,当即有些不忿地抬手拍了拍她的臂膀,示意他安生些。
哪知季临枫压根不是吃软一类的人,见沈娇娇面上怒色渐增,反而起了玩味的心思,蹬鼻子上脸似的伸手挠挠她的耳朵,或是伸出手将人束缚的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