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四十五岁上下的中年男人,步入中年之后大概就疏于锻炼因此很胖,再加上平日里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就颇有几分油光水滑的模样了。
他穿着一身大富大贵的鎏金袍,跑的太快呼吸不稳,在原地大口大口的喘气,肥头大耳的富态十足。
他平日里也算眼高于顶,此刻确实满脸焦急和恭谨。
“见过左相大人,大人有客?”南阳付脸上满是谄媚,瞥到石桌上还有另外一盏茶具,下意思地问了出口。
墨白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说道:
“在南阳家主来之前就已经离开了,还没有收拾。”他说着又叫侍女把茶具撤下去,问道:
“不知道南阳家主所来为了何事?喜欢喝什么茶,我让下人去泡。”
南阳付有求于人,自然不敢真的跟墨白客气,连声推拒,道:“不必不必,左相大人不必客气,草民这次来是……”
墨白打断了他,“南阳家主还是把气喘匀了再说吧,莫要说本相不懂待客之道,南阳家主快些坐下。”
南阳付道了谢坐在了方才沈慕言坐过地地方,喘了好几口气才平静下去,道:“大人,这次来是因为犬子。”
墨白颔首:
“我大概明白你地的来意,南阳开这次马失前蹄,本相也十分挂心,不知道有什么可以出手相助的,还请南阳家主明说。
若是举手之劳,本相自然能帮则帮。”
南阳付1脸上的肥肉几乎挤在了一块:
“就知道左相大人深明大义,平日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