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非有什么闲情逸致欣赏风花雪月的人,估计是觉得太空了才挂着的,丹青画保养的极其潦草。
而隔着珠帘的书房十分整齐,五斗橱上摆放着不少宣纸,估计是她的手扎,那书桌上也零星着摆放着不少相关的书。
而她正站在半人高的卷轴前,手上拿着一只炭笔,在卷轴上写写画画。
“你在做什么?”温棠问。
沈娇娇回头只是看了她一眼,耸耸肩:“如你所见,我正在分析这件事情的漏洞。”
温棠走到了沈娇娇旁边,见雪白的卷轴上已经
写了一堆人的名字,彼此之间都用一个箭头相连,看着细细密密,让人头皮发麻。
沈娇娇指着南阳开的名字,在下面画了两道痕迹:
“调查出他的过程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未免太过于容易了,那个丫头怎么偏巧在那个时候哭丧?
我觉得南阳开可能只是一个引子,或者说是一个替死鬼。有人想要藏住后面更加见不得人的东西,我们都被带偏了。”
温棠不由得想他们还真是英雄所见略同,旋即边点了点头,问道:“就算知道了此事,此刻又应该如何。”
沈娇娇瞥了他一眼:皱着眉沉思了片刻,炭笔从南阳开的名字挪开,先是挪到了南阳府那儿,点了点:
“像他这种纨绔子弟,又不管什么事儿,应该也没有什么心机,若是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事儿,他爹应该知道……我们可以从这里下手。”
他在南阳付的名字上重重画了一个圈,旋即又重重地摇了摇头,道:
“也不对,他爹如果知道他干了什么,也会想要保住他,自然不会让我们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