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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是怪你,要不是你当初贪便宜,贪图了南阳府一家五万两黄金,又怎么会走到今天这一步来?”陈家母亲提到这一茬就来气,忍不住骂道。

要不是她家这老头子目光短浅,贪图了那一点点蝇头小利,他们也不至于跟个逃亡似的了。

这提起来得怪谁?

男人当即反驳了,大骂一声:“放你娘的屁!”

男人冷笑一声,阴阳怪气地嘲讽道:

“五万两黄金不是你开开心心收下的?再说了,你买那些个胭脂水粉的时候可没这样想过吧?

怎么,现在都觉得是我老头子的错了啊?你个娘们可真是会算账啊。”

“你你你!”妇人听了这话气急,一时间又说不出来什么来反驳他,憋了半天只说出来个你。

索性她直接带了哭腔,半是真半是假地大哭,埋怨道:“我的灵儿啊,就因为她爹利欲熏心,年纪轻轻就去了啊呜呜呜。”

陈家父亲约莫是不吃这套,但多多少少有点心虚,语气没有方才那么强。“你别和我提灵儿!”

当初要不是那个不孝女执意要和沈慕言私奔,害我丢尽了颜面,我又怎么会不顾父女之情?”

他故作强硬,不知道是说给妇人听还是说给自己听,但沈娇娇觉得也有在安慰自己、给自己找场子的意味在其中。

但是沈娇娇和温棠更在意的是陈家父亲话中庞大的信息量—原来陈灵还和沈慕言有过一段关系,二人还私奔过了?这是怎么回事?

陈家母亲抽泣着反驳了他的话:

“当初可是灵儿和沈慕言先有的婚约,是你啊,是你瞧不上沈慕言那个穷小子,才收了南阳府的黄金,强买强卖似的把灵儿绑着送上了去南阳府的花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