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去搜找魏大的那些人还是没有消息传来吗?”连着几日没找着人,沈娇娇连晚饭也吃得不安稳,有一搭没一搭地吃菜,只觉得味同嚼蜡。
这不能怪她矫情,任谁知道有这么个恶人仍逍遥在法网之外怕是都不能安心,魏大一日没有正法,便始终是一桩心病。
温棠自然也觉得如鲠在喉,但为了宽慰沈娇娇,面上却是不怎么表露出来,只亲自替她盛了一碗鱼汤,小心翼翼剔去了鱼刺放到她面前,柔声劝道:
“人要抓,饭也要吃,可别为了这么个人,闹得自己不痛快。”
沈娇娇一想也是,区区一个魏大,还
不足以气着自己,便抿了抿唇,端起温棠递过来的鱼汤,朝他笑了笑刚打算喝下去,便听见外面有脚步声。
“这么香,姐姐姐夫又在家里吃什么好的?”原来是沈暮暮人未到声先到。
自家姐弟,沈娇娇自不会与他客气,失笑起来迎他:“哟,原来是暮暮又来蹭饭了?”
“可不正是我?”沈暮暮大步走进厅内,用力嗅了一下笑道:“是鲈鱼汤,看来我赶上好时候了,姐姐不介意多双碗筷吧?”
“哪里拦得住你这个馋猫。”
沈娇娇招呼弟弟坐下,刚想叫人再添一副碗筷过来,却发现小婢已从厨房那边送了一副来,原来方才说话间温棠已经吩咐人去了。
“快坐下说。”
温棠见沈暮暮一身风尘仆仆的模样,便晓得他这两日奔走累得很,抬手示意一旁伺候的婢女替他盛碗汤,又亲自斟了杯酒敬他,才缓缓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