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县令见到沈娇娇也陷入了困境,他不由哭着一张脸,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然后开口说道:
“唉,我也是半个月前才调任到这里的,没想到,这个县令还没有当几天,就发生了一连串的凶杀人。
如今整个县城都是人心惶惶的,凶手好像是凭空冒出来,杀了人之后,又凭空消失了,到处也抓不到人。唉,我这个做县令的,一点办法也没有。”
温棠听着隔壁县
令倒苦水,不由皱了皱眉头,他说道:
“一般这种连环杀人案,凶手隐藏得极好,不然的话,也不会一连杀了这么多人,还没有抓到凶手了。”
这句话听着像是安慰,又像是对隔壁县令的讽刺。
沈娇娇仍然纠结着尸体为何大量流失血液的事情,她提出道:
“按说,就算是割腕,流血过多而死,尸体也不会是如此干瘪的样子,凶手肯定用了其他方法,把死者身上的血液抽干了。不过,凶手为何要这么做呢?”
一旁提着灯笼的王捕头撇撇嘴,说道:“那还有什么理由,凶手肯定是脑子不正常呗,不正常的人就喜欢做一些正常人不会做的事情。”
“王捕头,你说说,抽干死者的血,而且现场又没有留下血迹,那么,死者身上的血到哪里去了呢?”沈娇娇提出问题。
王捕头歪着脑袋想了半天,他摇摇头,说道:“这个我不知道,不会是喝了吧?”
在场的人一听这话,都陡然一惊,隔壁县令更是吓得哆哆嗦嗦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