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朱堂主怀揣着自己调查来的种种线索和证据,自信满满的来面见夜寒。
进入大厅给夜寒行了礼,朱堂主也没有绕圈子,他在夜寒手下做事这么多年,也很了解他的风格,知道什么时候该油嘴滑舌,什么时候该果断利索。
“教主,属下有非常重要的事想要告知教主,虽然属下也是不敢置信内心无比的悲痛,但为了我教的安危,现在也不得不大义灭亲。”
他语气无比沉痛的说着,掏出了一叠厚厚的纸张。
夜寒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哦,这是什么?”
朱堂主重重的叹息了一声,仿佛充满了痛苦和不忍,“这是属下搜集到的圣女叛教的证据。”
夜寒眸子里是极为晦暗的光,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语气却变得十分危险,“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朱堂主只觉得一把寒刃压在自己的肩头,无比的沉重,寒意也慢慢的渗入到了骨子里。
他顶着巨大的压力说,“属下和圣女之间的矛盾,自然是瞒不过教主的,所以属下也不敢欺瞒教主,属下确实对圣女有过怨怼之心。这都是同僚之间的正常竞争,属下绝对不会因为这点恩怨就诬陷圣女。”
夜寒眸子微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沉默的气氛如同沉重的山岳压在朱堂主的脊背上,他不由深深的低下头,“请教主明察,属下绝对没有私心。”
夜寒静静的看了他一会儿,挥手让身边的心腹将朱堂主手里的纸张拿了过来。
心腹立刻照办了。